到家时已是十一点。
香槟的醉意吊着她,既迷糊又清醒,更添睡意难寻。
她把包随手一扔,连衣服都没换,就又倒了杯红酒,坐在空荡的客厅里,任自己一个人买醉。
红酒滑过喉咙,带着微苦。
她抬眼看着窗外,忽然觉得画面哪里不完整。
静了片刻,她才明白——
是少了一个人。
她明知道不该再想,可那空缺偏偏在夜里放大,像要把她整个人吞没。
怎麽有人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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