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像麦克风前的试音，一下把大家从册子里拉回现场。
他双手压着桌面，声音冷得像压在众人後颈上的冰：
“从今天起，每个人都要照剧本走，今天会议内容，一个字都不能往外带，谁要是守不住嘴，公司依法追究，让你连家里的碗都卖光！”
压抑的气息在房间里打转，王老师又像念条款般抛出一条：
“再重申一次，绝对不能与学员线下接触，谁要是触犯，除了罚金，公司会直接走司法程序。”
他话音落下，眼神像点名机一格一格扫过去，突然卡在林初见身上。
林初见立刻低头猛翻册子，速度快得像在刷日历，可心跳b翻页还乱，脑子一片轰鸣：
不会吧，我是被安装监控了吗？！
她悄悄抬眼，见王老师视线已移开，才松了半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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