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沉,暖风徐徐从出风口吹拂在脸侧,霁月昏昏yu睡。
行至中途,车子突然停下,她迷瞪着眼睛,偏头看见周砚礼下车,去了路边的24小时药店。
回来时手中拎着个塑料袋,里头红红绿绿的包装盒堆垒。
生什么病了,身T这么虚吗,要买这么多药。
车门一开,冷风灌入,燥热的面颊泛着酡红,她是真有些困了,霁月深深打了个哈欠,靠着靠椅眯上眼睛。
这一眯不知眯了多久,醒来时车子还行驶在主g道上。
霁月眨眨眼,看向中控显示屏,她睡了快一个小时?
这周砚礼住哪个郊区,路程这么远。
窗外树影倒退,主g路路灯光影倾斜,片片与车顶交汇,两侧道路越看越眼熟,这不还是A大附近?
合着他大半夜在市区开车兜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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