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颊鼓了一瞬,上官瑾心底飘出抹异样,脱口而出的关心让他自己都愣了愣:
“齐樾你能不能轻一点,没听到她哭了吗?”
“不要轻!”霁月又哭又叫,“用力,用你最大的力气!”
她知道现在的姿势已经到了危险的程度,整个T上提,完全是直上直下,每次深入都会T0口,抨击柔软的花芯。
这样的行为无疑是饮鸩止渴,可她没有办法了,真的太痒了。
齐樾粗粗喘着,慢慢放轻力道:“会受伤的。”
她含泪摇头:“不会,你不要停……”
他用力抿了下唇,额上的汗悬停在优越的眉骨上,冷不丁低头,汗珠跌落,坠上柔软的小腹。
齐樾绷紧T腿,声音掺着细微的颤抖:“一直这样,我怕我会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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