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的叫声和她们都不一样,是那种随心所yu,任凭身带出来的哼声,有时很细很浅,有时又很尖锐,但无一例外的妩媚动听。

        也许是听了上官瑾提起她太过频繁,说她水多引起他的好奇和想象,前两日的强吻,他没躲。

        因为那个男人,他对nV人的碰触很是反感,也不是没有试图和人打破正常社交,但都以失败告终。

        霁月是唯一一个他不会觉得靠近恶心,接触反感,甚至接吻,都会让肾上腺素飙升。

        他不得不承认,霁月是个中翘楚,她很适合当一个掌控者。

        上官瑾被她拿下,是迟早的事,同时,如果她再向自己靠近一步,他也难保自己不会沦陷。

        可他也知道,霁月是不会为他停留的,她好像不属于任何一个人,起码不会是上官瑾,亦不会是他。

        “Si亡我们没法抗拒。”

        霁月看似安慰,实则暗戳戳地,又把话题拉了回去:“同样的,xa也是。”

        “你有没有听说过生之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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