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直直戳着软软的x肌,因为手感太好,竖着的手指下落,指腹贴着肌肤划过,差一点就顺着遮掩的衣襟m0进深处。

        竖条暗纹的白sE衬衫材质很厚,松垮分开的衣领也未紧贴x口,但霁月莫名就觉得他的那两个小点立起来了。

        很馋,好馋,好想把老g部扒到一丝不挂,连袜子都不给他留。

        陆秉钊顺着她的指尖看去,视线游移,就在他动摇想要点头时,作乱的手指缩了回去。

        霁月满脸笑意:“算了,陆厅‘萦带为垣,高不可登’,我哪敢在你身上作乱。”

        话音由高到低,像弹奏着高昂曲调的古筝突生断线,杂音爆出,0部分戛然而止,惹人心痒。

        鬼使神差的,情绪就被她牵引。

        “可以。”嘶哑的烟嗓让二人都为之一震。

        霁月睁圆了双眼,水汪汪的大眼如同洗净的葡萄,瞪得陆秉钊极不自然地捂唇轻咳。

        他变得太不像自己了,如何能对小辈说出这种y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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