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随着她坐进车里,还有些舍不得她的手离开。
“小叔只会高兴,我的腿好了,他的累赘没了。”
“瞎说什么呢?”霁月反驳,“你小叔从没把你当成累赘,严叔如父,他只是不想看你颓废下去。”
道理他都懂,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他和他之间的关系太过微妙,又岂是她三言两语能撼动的。
绕了许久山路,等到回到陆家,霁月已经有些困了。
进家时还是轮椅,但陆今安迫不及待想要锻炼下肢力量,没等她寻到柳管家要个趁手的拐杖,他已经先一步搀着轮椅缓慢走动。
趴撑的姿势虽然狼狈,但每走一步,他嘴角的笑意都会加深。
这一段羁绊了他九年的路,他终于能自己走了。
庄园萧瑟秋风呼啸,撑着轮椅步履维艰的男生额上却渗出一片细密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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