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菜的手顿了顿,霁月倒没隐瞒:“认识,他救过我。”
不知是第六感还是本能嗅出了危机,他几乎脱口而出:“也是碰到会有感觉的人吗?”
他问得很突兀,问完立即后悔了。
“你不想说没关系,当我没问。”
霁月笑笑,还真就没有说话。
她不说话,他反而郁闷了。
这么久的时间未见,她说是旅游散心,一回来告知他的腿有治了,给他治病的人很可能是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
这不就是情敌吗?他还不得不依靠情敌来医治自己的腿,甚至极有可能会因残废的双腿给他和老师亲密接触的机会。
陆今安此刻只觉得脑门写着三个大字:大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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