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神迹一般的不治便愈,相信他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不是她该管的事。

        回到帐篷,霁月只等了一会儿,便听到刘秘书在外头喊她,大家准备启程离开。

        依旧是大巴车,虽然和来时不是同一辆,但也很大很长。

        霁月识趣地坐到了最后一排,将身子隐在座椅后,呆呆望着玻璃外。

        “小姐,我帮你把针取了。”

        唤声很轻,她的眼珠动了动,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手背覆上一片温热,留置针取出的那刻,微微的刺痛让她下意识看过去。

        护士对她微笑:“你的手很凉,需要给你拿个毯子吗?”

        霁月摇头,张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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