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出心底的感受:“挺无聊的,一天都在房间里坐着,以后真要办婚礼,我也得出门去跟人碰两杯。”
“不过,花很好看。”
屋外的路上全是他移栽过来的野花,为了保证新鲜,是连根带土一同移的,他确实为了让这场婚礼不一样,费了很多心思。
虽然没有华丽的大礼堂,没有贵到吓人的三金五金八金,也没有什么豪华婚车,但霁月还蛮喜欢的。
很特别,很有趣味。
“只是这样?”
陆秉钊的语气很淡,听不出兴奋还是失望。
“嗯……”她沉Y,“还有那个拜堂,太草率了,我看电视上都不是那样的,不是要跪下去的吗?”
“但是大爷喊的那几句词写得挺不错的,你编的?”
她这又贬又夸,像极了在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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