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知道外头的男人可能会在某一天占有她,但此刻他是愉悦的。
察觉攻势减缓,她立即清了清嗓子:“小叔,我在呢。”
没有呼x1急促地喘,除了声线不是太稳,听不出太大的异常。
外头松了口气,似乎怕她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久了缺氧,又或是晕机之类的,不敢告诉他。
“是头晕吗?如果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
刚刚上飞机没多久她就倚着他睡着了,可能是不太习惯坐飞机,而且此刻的声音多少有些奇怪的起伏,听起来更像nV孩子家家的娇羞。
不是,她头不晕,她是腰酸。
腰腹酸胀得像是无数酸水在血管里流淌,胀胀的小腹让她指尖脚尖全部绷直也无法舒缓。
即使现在只是在口子上磨蹭,她也爽得双腿一直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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