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

        不属于屋内的,第三人的手指压在了锁舌上方。

        霁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铁柱的C控。

        在长久寂静和温吞的SaO痒中,霁月壮着胆子往后坐下,同时出声应付外头的陆秉钊:“你……你方便给我递进来吗?我现在……”

        “不太方便见人。”

        不是不太方便,是非常不方便。

        她此刻已经把周砚礼的大J儿吃了大半,正撑得腿脚发软,发颤,连胳膊都没力气抬起来,哪还能伸手去够他带来的东西呢。

        因这一条缝,室内的细微声响都很明显,尤其是软洞裹的声音,黏黏哒哒的,仔细听还能听到水滴顺着r0U根滑落,聚集在某处松软蛋皮上,再一滴滴砸响K子上的铜扣。

        脆妙的声响引人遐思,陆秉钊的手虽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但明显带着主人的情绪,那种浮想联翩后引出的旖旎和担忧。

        真真是人民的福音,群众的领袖,她都滴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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