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发现了。

        厉烬这人就属于,手里拽着策马鞭,却舍不得挥动鞭子去鞭笞脱缰的野马,但他也不下马,就任凭马在草原上疾驰,直到筋疲力尽,两败俱伤。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人的忍耐力和JiNg神控制有多强,记得起初第一次一个多小时的摩擦,他能从呼x1紊乱做到心跳匀速平稳。

        一晚上的折腾就是这样反复,她不断在冲上云霄前被他恶意的缓速给拽下来,甚至几次后撤脱离,把她扔进颤巍的悬崖。

        哪怕她把余留在x口的茄头y生生地像是要夹断,他也未再进行高速冲刺。

        极端的拉扯和蓄积的快意,在最后一刻和他实现同频。

        那种冲上云霄失重的快感,像头顶上悬了一把随时会落下的闸刀,恐惧和刺激像洪水席卷着她,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x口,久久无法平复。

        再醒来时,手腕上的束缚一轻一重。

        霁月睁开眼,左手收高举在床侧,腕间的银sE手铐显眼又扎眼,另只手上还有皮带勒出的宽痕。

        虽然抱着上分的心态去刺激,可这结果……嘶,真的有点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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