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烬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身下一波又一波快感袭扰,使得他的双腿分得很开。

        一阵长久的喟叹后,后腰猛地一震,强烈的刺激感涌上脊椎,血Ye像开阀的洪门,一刻不停地往头顶涌。

        顶在浴袍下的大茄子,狰狞地如同血迹斑驳的刀鞘,虽看不见锋利的刀刃,却也彰显着恐怖如斯的实力。

        厉烬拧着眉心,手掌撑在额上,手指用力按压着额角两侧。

        隔壁的动静小了下去,他那里的也降低了些。

        可到底不是真做,被g起的哪有那么容易消磨。

        厉烬拨通姜烈的电话,要了桶冰水。

        睡得正香的姜烈迷迷糊糊地怼了句:“江里不都是冰的?你直接跳下去不就完了吗?”

        一阵沉默。

        未开窗的室内却有GU幽幽的冷风拂在面上,姜烈一下就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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