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眸,低落的情绪有几分高涨。
“我走的时候,他们会不会来接我?”
“母亲说过,会在二十二岁的时候,接我去往她的身边。”
霁月的吞咽声清晰响起,她覆在他肩上的手指微微地颤了一瞬。
她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搂紧他。
她很想说他不会Si,也很想说人Si后是没有意识的。
何况他母亲走了那么多年,如何还会在原地等他呢?
可让她打破他这点残存的幻想,太残忍了。
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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