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拧紧了眉心,下意识反驳:“我不同意你的说法。”

        “凭什么生下来就要被固定好一生的轨迹,就因为你爹妈祖辈都当官?”

        “投胎他确实没法决定,但过怎样的生活,应该由他自己选择。”

        “你要让他明白利弊,而不是告诉他,这是你该做的,你得振作起来。”

        霁月紧盯着他的眼睛,言辞激烈:“他可以选择一辈子躺着,就这么孤独的过完一生,也可以学着接受自己,去发现其他能让自己快乐的事情。”

        霁月放下茶杯,已经没了和他继续交谈的心思。

        她起身走向房门,想了想又回头:“陆先生,你是大人物,想的自然b我们平头老百姓多,看的更是长远,可有些快乐,当下不抓住就是没了。”

        “你是想他快乐的活下去,还是继续窝在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守着陆家的身份,痛苦的数着人生倒计时?”

        陆秉钊紧盯着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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