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的话秃噜了出去,整个人懵了一瞬。
她抬眼去看男人的脸,见他没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还好年纪大了,不懂谐音梗。
陆秉钊还是给她倒了杯温水:“太晚了,就不给你倒茶了。”
“谢谢。”霁月接过,缩在位置上默不作声。
室内安静了片刻。
陆秉钊突然出声,像是打开了某个话闸。
“阿今的父亲,是一名缉毒警。”
霁月喝着手里的水,用水杯掩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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