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内的X活动大多集中在午休和放学后,教室里相对保持了最低限度的学习氛围。

        索菲拉的到来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同学,大多数人都在谈论昨晚的xa派对或b较各自的X经验。

        “天呐,莱恩昨晚cHa得我0了七次!”一个扎着粉sE辫子的nV孩大声宣布,“他说我的xia0x是他上过最紧的。”

        “那算什么,”戴唇环的男孩不屑地反驳,“茱莉亚昨天在派对上被十二个人内从她下面一直流到膝盖。”

        索菲拉安静地坐到自己靠窗的位置上,打开课本假装。

        她不参与这些谈话已经两年了,从初中部升入高中部开始,她就明确拒绝了一切集邀请,起初还有人试图说服她,后来大家g脆将她视为教室里的器具。

        “你看她那副样子,”索菲拉听见身后有人在窃窃私语,“装什么清纯啊,项圈戴着不嫌闷吗?”

        “我打赌她偷偷zIwEi的时候想着被1Unj,”另一个声音附和道,“zIwEi型都这样,假装正经,私下b我们还乱。”

        索菲拉的指尖在书页上微微发颤,但她仍然强迫自己保持面无表情。

        这些话不再是第一次听见了,它们已经失去了刺痛她的能力——至少她这么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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