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xa,更像是某种标记行为——弥伽固执地用填满她每一个可能的空隙,仿佛这样就能防止其他任何人染指。
……
学生会演讲在下午三点。
索菲拉站在讲台上时,双腿间还夹着弥伽强行塞入的奇怪装置——一个尺寸中等的跳蛋,据说可以防止他的流出,更可怕的是遥控器在弥伽手里,而他就坐在第一排,眼神ch11u0地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上个季度的活动支出呃……”索菲拉的声音突然变调,演讲戛然而止。
她SiSi抓住讲台边缘,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弥伽的手指在口袋里隐约可见的动作,嘴角挂着恶作剧得逞的微笑。
天知道他是怎么把这种东西带进学校的,又是什么时候学会如此熟练地C控它。
“学姐不舒服吗?”副会长期待地问道,全然不知索菲拉正经受怎样的折磨。
索菲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没事……”话音未落,又一阵更剧烈的震动袭来,她能感受到这次的程度增加带着一丝醋意,尖叫卡在喉咙里差点冲出,“只是……有点低血糖……”
弥伽适时地举起手:“报告,我可以送学姐去医务室。”他站起来的样子像个模范生,表现的规矩而礼貌,只有索菲拉能看到他眼中那团危险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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