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被分到澳洲STATA,那边要求学生得具备雅思成绩,听说航校还蛮重视这批学生,特地派了个年轻教官来帮他们上地面课。我们在教室百无聊赖,便几个人相约去「蹭课」。

        我自己是想顺便提升一下英文听力,免得到美国後什麽都听不懂,何况闲着也是闲着,去听课总b乾坐强。

        没想到才听几堂,就被我们班同学「举报」,说我们早退、不坐班。小李还把我们找去谈话,我们说:「我们只是去旁边学习,也没跑出去玩啊。」结果他回道:「我知道你们是去学习,但为什麽就你们可以去?那其他人怎麽想?」我们辩说没限制别人,他们也可以去听课啊。最後小李语气强y地说:「以後不准再去!」我们只得作罢。

        懂了,意思就是其他人懒得去学,同时还怕你们学的b他们好,所以大家乾脆一起强制摆烂。信息收到。

        还没出国,就先感受到内斗与J毛蒜皮的官僚气。

        一个多月转眼就过,办签证的流程开始了。公司派人协助我们填表、校对资料,然後收签证费。26位社招生大家凑钱很快,但剩下的6人中,却出现了戏剧化的一幕。

        我们约好某天早上到中信银行办理资料,结果那位来自东北、公司内外都略有传闻的nVX同学以下简称A君迟迟未现身。我们打电话催她,她妈接的,说:「她生病住院,今天来不了。」我们问那怎麽办?她妈说:「那明天早上你们去办之前她会来付签证费。」

        第二天我们从早等到午饭後,A君终於开着红sE马自达姗姗来迟——面sE红润、气sE极佳,一点也不像刚出院。填完资料,她突然问:「你们准备怎麽去银行?」

        我们说搭计程车去。她说:「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吧?」大家心想,咦,A好像也没传说中的那麽差嘛。於是大家一同搭车前往。

        办完资料已是下午,大家决定直接回宿舍,也请她顺道载我们回去。上车後,她突然回头问了一句震撼我三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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