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世勋怔了一瞬,随即就像是听了什么有趣的冷笑话似的笑出了声。肖岚被他笑的眉心微蹙,深觉这个人的每个反应都严重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范围,可她又不能不去理解,因为她需要证据,需要能将他拷在悔过椅上的,坚定不容推翻的确凿证据。
“肖岚,”音调里还带着笑意的古世勋突然弯腰凑近了她,而正陷入思考中的她显然错过了最佳的闪躲机会,以至于只能微微瞠眸,让他把声音就近送进了耳朵里,“你还是太不了解我了,如果我真的想戏弄一个人,他就永远失去了站着与我对话的资格。相信我,对于救命之恩我是真有打算以身相许。”
肖岚只觉心底里一阵恶寒,那是因为被他突然靠近而由生理层面推进到心理层面的厌恶,以及对于他声音、气息、还有言语中传递出某种危险讯号的警觉。
“你似乎很擅长威胁人。”不是简单的吼叫撂狠话,而是一种让人听了就会寒颤入骨的轻松平静,听着好像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内容却是生杀予夺弹指一挥。
这样的人,就算是杀了人估计也只会让那个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抛尸,如果不是为了其他目的的话,纯粹多此一举。
所以,他真的会去杀邹长军吗?为什么她总感觉在古世勋的眼里,像邹长军那样的货sE其实连让他多说一个字都不容易?为了有理由见她?不,这么变态的犯罪心理是不是也太好猜了?他有那么蠢?
很多没被抓住现行的罪犯会百密一疏,但不表示这些罪犯会故意将罪证送到警察面前,毕竟什么能b逍遥法外的快乐更值一提?游走于律法边界的法外狂徒?
肖岚想的头都开始疼了,证据,到头来她还是需要证据。
“肖警官,你又说错了。”古世勋站直身T,抿着唇似笑非笑的看她,“为什么我要去威胁谁?又有什么事值得我去这样做?我尊重相信法律,也尊重相信你的职业,不然也不会你随便一通电话,我就扔下手头所有的工作马上赶来D市,不是吗?”
“你配合我的目的呢?”肖岚紧紧攥住拳头,她不能被他三言两语就绕进去,嫌犯确实不能被当最罪犯看待,但是作为刑警就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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