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岚的指甲都已经掐进掌心的r0U里。
他们是他们。她是她。
“唉,”那人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天真的人,可是没办法在你选择的职业里升官发财的。”
“你调查过我?”肖岚浑身的肌r0U都绷紧了,他刚刚的话让她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摊在太yAn下的恐怖与耻辱感。
“为什么你的注意力总要在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电话另一端传来了那人不理解也不愿意理解的冷漠,“你现在最该优先考虑的难道不该是怎么救治你生病的母亲吗?当然,如果你能坦然接受她的逝去,只证明今天的我确实有点多管闲事了。”
他不仅调查过的她,他还连她的母亲都一起调查了。不然要怎么解释他出现的时机,又要怎么解释他似乎已经做好一切准备的举动?她也不过是才刚拿到自己的配型失败检测单而已。
从来没有经受过这种无力感的肖岚觉得自己正站在进退两难的悬崖峭壁边,前头是万劫不复的地狱,以为安全的身后同样也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你究竟想要什么?”她极力压抑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撕扯感,“我除了能申请贷款以用来支付我母亲的治疗费用,不可能再拿出任何东西给你了。”
“怎么会呢?”那人淡淡的,像是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口道,“你的人,我想要。”
“什么意思?”肖岚的直觉告诉她,这句话她问的有点多余,可是如果不确认,她又觉得自己大概率是幻听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人的说话的调调好像一直都是平稳无波的,不会因为答应给出的东西价值太高而拿乔,也不会因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实在过分而内耗,“我对你很好奇,对你的思想与行为也很好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