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面试、加班、被否定、被期待，从早睁眼到晚关灯，我都在扮演别人眼中的样子。来这里，是我第一次不用证明自己。就这样煮饭、打扫、有人来吃饭，会说好吃，已经……很好了。」
苏婉儿听着，不知不觉放下手中的饼。
她从没想过，一个被系统选中的「天命者」，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你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叶凡点点头，「可我希望，哪怕我不特别，也能被这世界接纳。」
这句话，让苏婉儿的心轻轻颤了一下。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为NPC，却常常梦见另一个没有程式、没有命令、没有神谕的世界。
「你知道吗，」她忽然说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你拿着木剑对着稻草人挥剑，一脸迷茫。」
「那时候我以为你会是那种很快就被怪物吓哭的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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