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柚柚对客厅里的家人说出去买点饮料。
越秋芳正在收拾餐桌，头也没抬应声好。
闻柚柚穿上外套，推门走进夜晚的空气里，街道上路灯已经亮起，家家户户窗内透出温暖的灯光，有些门口还挂着圣诞彩灯，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面是栾青策发来的地址，附着个海湾名字，地图显示需要步行大约四十分钟，打车过去，越靠近海边，街道越安静，行人越少，能听见隐约的海浪声。
闻柚柚拐进一条通往沙滩的小路。
路面是粗糙的沙石，两旁有矮灌木。
海浪声越来越清晰。
走到小路尽头，面前是一片宽阔的沙滩。
夜sE里的海是深黑sE的，只有靠近岸边的地方，能看到白sE的浪花反复涌上来，又退下去，沙滩上有几个人钓鱼。
闻柚柚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她点开栾青策的聊天界面，刚准备打字，忽然闻到很淡的香气，清冽像雪松，又有点像冷掉的薄荷茶，好闻的气息很舒服。
她立刻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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