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发的另一头,周慎鸣依然一言不发,低垂着脑袋,略微过眉的发梢长时间保持不动。他稍稍x1了口气,慢慢平复心情,绿眼睛愈发冷漠深邃,血统里斯拉夫人的血脉在他的面孔上有所展现,在晦暗中呈露出一种隐约的柔和。
“朱瀛呢?”谢诤问,语气不屑,“又在捣鼓他那仪器?”
“靠,下午去医院‘探望探望’方渐云那狗东西吧。好久没找他玩了,还怪想念我们前学生会长的——”想一出是一出,刻意在“前”字上加重语气,谢诤瞅了瞅邵元洲,征求意见。
这种事周慎鸣从来不参与,懒得问他。怪人一个。
上次他们去医院,抓着方渐云裹着纱布的脑袋按进灌满水的浴缸里,直到人快溺水休克了才拔出来,周而复始。他做行刑手,邵元洲录像,朱瀛做记录,结果就是原本预计上个月就能出院返校的方渐云,出院日期又往后拖延了。
给朱瀛打通讯,接通了,屏幕那一头剧烈摇晃着,sE块斑驳模糊。隔着视频也似乎能闻见实验室里消毒水的气味,谢诤皱眉,装模作样地扇了扇风。
“不去。”朱瀛语气Y冷。
“怎么了我的大少爷?”谢诤仰头龇牙咧嘴,“经费没批够?小白鼠不够用了?数据没跑出来?”说完给手机换了个方向,对准周慎鸣那副Y沉沉Si人脸,“看,姓周的又冲我发脾气。”
朱瀛:“有事,今天得回本家一趟。替我问候方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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