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发现自己身着青纱妙衣，腰间系着熟悉却陌生的玉佩。白玉钏安稳套在手臂上，像是终於回到它真正的时代。
远处传来一阵笑语。李瑁——那个与他在研究院对坐的同僚，此刻却换了容貌，俊朗如画，披着绣纹青袍，正与侍从谈笑。
而他的身侧，有一名nV子，衣裾飘然，眉目生辉。我心头猛地一震——那是杨玉环。
她举手投足间，带着他在史料里见过千百次的华贵与柔媚，但此刻，她并非纸上的人物，而是活生生站在雾sE与灯火之间。
冰我心口悸动，恍若梦境。但我知道那是李瑁的梦魇。
然而，李瑁一抬眼，好像发现了我的幻影。他的视线与我交会。那一刻，没有惊讶，没有质疑，只有一种久别重逢的默契，好像我们曾经千百次坐在灯下，对饮论诗。
一句梦般的呓语如幽灵般响起：
「冰如，你回来了。」
那大唐寿王王李瑁的声音，如此低沉而笃定，仿佛这一切本该如此。
「还不是时候！你你且稍後……等他生日那一天，你由树上落到他怀里之时。」一阵无形的隐声由我心头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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