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气一上来,用词都变得粗俗,“正常人上嘴唇沾东西了,会没感觉吗?又不是傻b!”
边芝卉听着他的数落,垂下头来。
在此之前她从没想过,自然地把N油沾在唇边,是这么难的事,快赶上孙悟空送唐僧取经了。
接下来,就是一次次重拍。
她先是放慢吃的速度,要么就是加大咀嚼的幅度,但效果都不太理想。
磕磕绊绊地拍了三四条后,还是没能达到曾庆辉的要求。
“你怎么回事,一听到店主肯延期,就觉得无所谓了是吧?”
边芝卉皱着眉,捂着自己的肚子——胃里仿佛被饼g填满,翻江倒海起来。
自减肥以来,她很少再吃这么多东西,不由泛着恶心。
大概是看到她一直过不了,本来一直没出声的钟以l,提醒道,“拍证件照的时候,用舌头顶住上颚会更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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