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因的脑子像是被什麽砸中,整个人僵在床上,手机贴在耳边,忘了怎麽回应。楼下?施密特?凌晨一点?这家伙半夜跑来他家楼下g什麽?他试图从那冷冰冰的语气里听出点什麽,但什麽也抓不到,只有那种让人不安的沉静。
「你什麽意思?」奎因的声音有些发乾,喉咙像是被堵住。「找我g嘛?」
「下来。」施密特的语气没什麽波动,像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有事需要你帮忙。」
「帮忙?」奎因脱口而出,惊讶和恼火混在一起,烧得他脑子乱糟糟的。「能不能明天在说?」
「不行。」施密特打断他,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压迫感。「现在下来,不然我就上去。」
奎因的背脊一阵发寒,像是被什麽无形又令人反胃的东西掐住。他盯着手机,试图消化这句话。
「妈的。」
奎因骂了句脏话,却还是扔下手机,抓起床边的黑sE短袖套上,脚步慌乱地穿上鞋。他一边骂自己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一边被一GU莫名的紧张拽着往前走。施密特从来不是会随便求人的人,这一点让他心里的不安更浓。
奎因推开公寓大门,夜风像一记冷y的巴掌,瞬间拍散了他残存的睡意。楼下的街道静得像被冻住,只有远处一盏路灯在风中微微摇晃,光圈在地上拉出长而扭曲的影子。他站在楼梯口,深x1了一口气,试图压下x口那团混杂着恼火与不安的情绪,但心跳还是快得像失控的节拍器,砰砰地撞着肋骨。他一步步走下楼,鞋底踩在水泥阶梯上,发出低沉的回响,像在敲击他紧绷的神经。
推开玻璃门,他一眼就看到了施密特。那人靠在街边一根电线杆旁,背对着昏h的灯光,半张脸陷在Y影里,深灰sE的眼睛在暗处显得更沉,像两潭不见底的湖,毫无波澜,却藏着某种让人捉m0不透的东西。他穿着一贯的黑sET恤,肩上斜背着琴袋,吉他的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夜风吹过,他的头发微微晃动,却没能撼动那GU冷y的气场,像一堵无形的墙,把周围的一切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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