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延伸上楼,她沿着痕迹拾级,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脚上穿着羊毛袜的关系吧。
虽然很久没见了,但她还是认出倒在二楼的那个背影应该是白万重,苍衰了好多,满头稀疏白发,他趴着,白轻走到他身侧然后蹲下,他的侧颜和楼下那几人不同,还没发黑。
「大伯?」她轻轻叫他。
「大伯?」她又叫一声。
老人的眼皮竟真的动了动,接着缓缓睁开,眼底那汪混浊的泉水用了好几秒才聚焦在白轻的脸上,白轻观察他,他应该伤得很重,地毯上全是血,不应随便移动。
「阿......轻?」
「大伯。」
「阿轻,真......是你?」或是Si前的幻觉?他俩如今是白家唯二的血亲,所以Si前相见?即便情感淡薄,但血亲啊,总是有羁绊的吧?
白轻打出报警电话并迅速告诉电话那头地址,「四个人Si了,一个受伤。」她平铺直述,「请派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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