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很久了吗?」
「嗯。」
既然都已经在他面前表演过舌头跟头发的「缠斗」,那还能糗到什麽程度?庄盼伊生无可恋地想,「这样吧,还有下次的话,你一定千万记得要跟我说,好吗?」
她的言行举止很好看懂她是个怎麽样的人,唯独有些距离是得保持的,不能被他深入了解的。这份心情复杂的令人难以言喻,而且,是他会记得一辈子的遗憾。
他几乎没有感受过何谓怅然若失,但他知道自己的心理上出现了异状,特别是在接近她的时候、听到她说「下次」时,尤为明显——
「好。」他迳自往前迈步,走进冷风吹拂。
庄盼伊提了提身上的灰sE的短板外套,小跑步跟上,「喂你要去哪?便利商店是往这里走,你是想逃去哪——」
好不容易抓人到便利商店的座位区,她负起责任替他拿棉签消毒。
「会痛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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