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跟朋友去喝酒,怎麽?我就不行了是吧?你怎麽可以这麽自私。」
犹如触发到什麽关键字,庄盼伊突然就红了眼眶,她猛地挣脱他的桎梏,并且道出只有在他喝醉时,她才敢说的两个字。
「疯子。」
景洵再度晕睡过去,她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洗手,努力不懈地搓r0u,直到手背、手腕等处都发红也不见她有要停止的迹象,似要完全把被人在身上留下气息的触感洗掉。
歇斯底里的嗓音连续不断地,划破她的耳膜——「庄盼伊,你怎麽可以这麽自私。」
水停了,而她闭了闭Sh润的眼眸,拿起毛巾擦拭双手。岂料再睁开,yu发现淋浴间的置物篮上的不寻常。
上前一步查看,她指腹间捻起一枚不属於她的发夹。蓦地,笑从x腔里溢出,却笑得她心脏发疼。
将发夹收进手心,镜子前的她侧身,在偌大的浴室里低声喃喃:「……我们都是一样的。」
眨眼来到隔天,酒醒的景洵敲了敲nV朋友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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