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屿白坐在秋千上,小桌摆放的空酒瓶足以见得他喝了多少,脸颊微红,酒精不断刺激着大脑,却扫不去半分愁绪。
“沈屿白,不准喝了。”云蓁快步过来,将他手里的酒瓶夺去。
“大半夜不睡觉,你跑这里来干什么?”她头一次这样训斥他,字字句句却全是关心,说着说着,自己竟也湿了眼眶。
她不想看见沈屿白这样,而且一切的源头是她。
“不准喝了,回去睡觉。”沈屿白抬手要来拿酒,被云蓁拍开,此时,她的声音微哑,说话变得哽咽。
变化就在这一瞬间,沈屿白回神:“蓁蓁,你别哭,我不喝了。”
他站起身,手忙脚乱,慢慢拿走她手里的酒瓶放在小桌上,修长指节屈起将她发丝挽至耳后。
“我们进屋。”
琴房的灯光亮起,被调成暖色,沈屿白拿着纸巾慢慢擦拭她泪水,心像是被上绞刑般,难受至极。
“蓁蓁,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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