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颜眼尾嫣红,胸口起伏喘息不停,旗袍的盘扣不知何时被解开,白皙锁骨又留下几枚红痕。
即使她不说,秦宴洲也不敢亲了,会出事。
灰色睡衣的纽扣被沈沐颜掌心攥紧,松手,解开两粒。
人儿无辜望向他:“我不是故意的。”
“有意的?”
秦宴洲选择性听话,胸口微凉,健硕胸肌伴着呼吸浮动,他确实不安分,手落在小姑娘纤细的大腿根,轻揉慢捏。
“嗯。”沈沐颜觉得痒,话也没说完。
软腻的娇声比高浓度酒精上头,秦宴洲知道自己就是个色胚,偏偏控制不住。
喉咙干燥,思绪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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