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洲便颔首带着人离开客厅,路上,只他们二人,其余的在客厅继续商议其他。
“是不是没有你想象的那般严肃?”他牵着她一边散步,一边绕过芙蓉盛开的花坛,月牙池塘忽地发出一声闷响,锦鲤从池中奔腾跳跃,掀起浪花。
刚才的半个多小时,沈沐颜的心境确实有变化。
从紧张不安逐步放松,发现这些长辈虽然严肃,但说话不会刁难人,偶尔一本正经地开开玩笑,不幽默,却让人逐渐放松。
“嗯,我怕他们会像教授一样,谈很多我不太懂的话题。”
“到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得贻笑大方了。”
“还真是猜不透你的脑回路。”秦宴洲宠溺地侧眸看她。
目光所至,是一座新中式的凉亭,四角飞檐高高翘起,石英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旁侧是围棋桌台,暖阳穿透梧桐树叶,光线细碎挥洒在朱红瓦片上。
“祖父。”秦宴洲朝亭中正在挥洒狼毫,穿着一袭中山装的老者礼貌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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