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停顿三秒,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坐在秦宴洲身边的沈沐颜,打趣道:“让沈小姐试试?”
“想玩吗?”秦宴洲给足沈沐颜底气:“打他们很容易。”
“我没有玩过,很菜的。”沈沐颜倒是知道桥牌的规则与玩法,不过,纸上谈兵终觉浅,实际操作起来,肯定会难些。
秦先生玩牌,一定打得很大,她怕输的太惨。
“懂了,秦宴洲这是准备放血安慰咱孤寂的心灵啊!”其中一个朋友附和,来了兴致,主动拆开牌盒,把joker单独拿出。
秦宴洲牵着沈沐颜的手让她坐在自己右手方,恰好位于四方桌北侧中央。
先生偶尔会讲些管用的道理:“玩游戏就像做生意,只要不害怕失去,便无所畏惧。”
“那输太多了不准骂我笨蛋?”沈沐颜还是没什么底气,觉得能跟先生聊的来的人,肯定是老狐狸,心思缜密,不是她能猜透的。
“输得起。”无非就是钱,秦宴洲还从来没担心过这些。
本来就是给小姑娘练手的,多训练逻辑思维,学聪明些才不会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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