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算买的。”沈沐颜记忆力不错,认出眼前人。
妇人从外套口袋里摸出钥匙,着急忙慌地开门,一边断断续续地念叨:“可能只有上次新进的玫瑰没有枯萎,选择性不多。”
“这几天家里出丧,没空管店子。”
“节哀。”沈沐颜站在台阶上,看屋里还有些鲜花没枯萎,成色质量已经不太好了,不过想到之前这位妇人说的事情,还是觉得买些。
反正花放着也是放着,每次的鲜花花束也只存放那一两日。
“就可怜了我妹妹母女俩,家里顶梁柱得病彻底倒下,以后的日子可难了,这片街生意也不好,孩子还在上学,学费,生活费,店铺租金……哪哪儿都是费用。”
妇人唉声叹气,愁眉苦脸。
去世的是那个小女孩的父亲?沈沐颜并没有问出声,只觉得,心底莫名不太是滋味。
“西陵区这片区域不是在整顿吗?一切都还有希望。”她不会安慰人,只清楚地阐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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