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儿有这么娇气?”
“又菜又爱玩?”秦宴洲在这一瞬,有些看不透沈沐颜。
她又撒娇:“秦先生~”
“想做什么?”秦宴洲忽觉是不是会太骄纵眼前人儿,但不惯着,她又要掉眼泪,委屈得像是他真把人欺负狠了一样,倒显得他不是人。
干脆,把人圈进自己的两臂之间,抵在圆桌边,喝了酒,腔音低沉、酥人。
她被男人颀长宽大的身躯掩盖,只能抬起头。
刚才打的小算盘翻了,真到了时候,又要打退堂鼓,先生此刻犀利的目光像是能一眼看透人心的,根本不敢直视。
分明氛围足够暧昧,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知。
“借酒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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