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世界安静了。
余星晚压着她,把她放在床上,对视的眼神脉脉含情,回流的暖昧就此升温加热,连空调外机燥热排放的空气都飞到她们身上。
余星晚双唇不自觉抿起,余乐从环着姐姐的腰肢指尖磨蹭,那一片的衣服布料成了褶皱,是很好擦枪走火的时机。
“乐从口红涂歪了”
“我今天才没有偷用姐姐的口红”
“哦?原来以前乐乐都是偷用姐姐的口红啊”
余星晚拖了个长音,用手指擦了擦她的嘴角,从她身上起来,听狡辩的人鲤鱼打滚下床,颠颠跟上来把箱子搬回去怎么说:“我光明正大,偷犯不着,我最多是抢”
余星晚笑得要喷水,把手中的杯子搁桌上,难得悠闲的看余乐从翻动一些旧物,嘴里巴巴念:“这是芭b娃娃,这是那年收集齐全的贴纸,那年姐姐你也不提醒我去换。”
“不是你说留作纪念的吗”余星晚疑问出声。
余乐从脸红了红,最后一张是姐姐靠人际关系才帮她找齐的生肖贴画,换一个大型电动泡泡机哪有自己吹的好不划算,珍贵宝贵着呢,当然要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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