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原罪,”定了定神,塞廖尔对上汉尼拔的目光。眯起眼眸,淡淡的声调别有一番无形的压迫,“人与生俱来的恶行都可以归类于这七宗罪则之中,汉尼拔你的话,那一定就是傲慢吧。”

        “那你的原罪呢,”微冷的目光扫过塞廖尔舒展着长腿的懒散坐姿,汉尼拔轻声问责,“你的罪名,是懒惰。”

        想到自己的小男友,塞廖尔的指尖抚过手腕内侧一处浅粉色吻痕,轻声笑了笑:“如果是迪克,十之八九就是色///欲了。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耽于□□还挺常见的。”

        “突然提起七原罪,是为了向我炫耀你和格雷森先生感情生活的和谐吗?”汉尼拔缓缓站起身,走到一旁,背对着塞廖尔倒出两杯茶。

        温厚香醇的茶香顺着蒸腾的雾气在房间内迅速扩散开来,塞廖尔看着汉尼拔倒茶的背影,眉尖挑起。

        “我只是觉得,迪克的罪最微不足道,而且是正义的一方。我偏中庸,你是最恶劣的罪犯,所以古早流传下来的原罪论,也有一定的道理啊。”

        倒茶的水流声停了下来,端着托盘的汉尼拔走了回来,“拖延时间的话就没必要再提了。”

        房间内突然一静,只有汉尼拔细不可闻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茶杯碰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杯中清冽的茶水荡起一点细微的水纹,汉尼拔身上的冷香和茶香交织,在汉尼拔凑过来时萦绕在塞廖尔的鼻间。

        他微微躬身,指背将桌边的茶杯向里推了推。手撑在桌沿,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塞廖尔,眼眸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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