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塞廖尔小时候开始就是医生的话……迪克笑容仍旧得体,心里却已经开始下意识算起西拉的年龄。

        “我从小就一直受到西拉的关照,”塞廖尔也耸了耸肩,为他解惑,“别看这样,西拉可是和托尼差不多大……额!”

        被拆到一半的手臂攸地一痛,西拉笑眯眯地收回手指,在塞廖尔的臂弯留下一个小又清晰的指印。

        “看来你的麻醉已经好了。”西拉用夹针器夹起缝针,弯曲的针体像一根银色的角一般,针尖处亮起冷冽的锋芒。

        “那我就直接开始了。”

        “我本来是打算让受伤的人排队去下面那层治疗的,”托尼看着塞廖尔和迪克的对视,似乎两个人已经开始缝合伤口了。

        他把空酒杯放在美国队长的手里,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不过把医疗队叫上来也没什么差别。”

        “所幸没有人是危及生命的重伤,”美国队长把酒杯放在茶几上,按着托尼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我是说击中心口之类的。”

        “迪克那个小家伙应该是伤得最重的了,看给他缝合的小医生的眼神,似乎准备把他压进病房。”托尼嗤笑了一声,对此似乎喜闻乐见。

        要是迪克真的需要住院,托尼可不介意现在就把迪克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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