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头紧皱着眉扫过他们时的这些小弟还是硬头皮举着武器应和道:“是!头是最强的!”

        于是一帮人又这么踩着玻璃冲回了热狗店。

        一阵脆响后整条街重归宁静,踩得细碎的玻璃在阳光下闪着堪称刺眼的碎芒,恍若钻石般令人心动。

        周遭的人对此熟视无睹,略过满地狼藉,一切看起来都是平静又令人寒心的诡异日常。

        “这个镇子看起来很奇怪。”迪克颦起眉,对镇民的反应感觉不太舒服。

        “这种事不关己的冷漠感,比巴尔的摩的市民还要强烈,”塞廖尔摩挲着下巴,试着分析出几个结论,“难道这是个比巴尔的摩犯罪率还高的地方?或者……”

        塞廖尔眼底古澜无波,嘴角勾起一丝诡秘的笑容,声音也缓慢起来,带着莫名优雅的韵味:“这个小镇,正在由一个无敌的犯罪集团统治,没有人能反抗他们。”

        “所以看到我们穿了他们的衣服店主小姐才会那么惊讶,而这种挑衅的结局他们都已经猜到了,因为长久的麻木才会漠不关心?”

        因为塞廖尔有些奇怪的声调,迪克挑了挑眉,手突然按在塞廖尔的脑袋上一顿乱揉,露出一个恶作剧的笑容,“虽然这个猜测有理有据,不过你声音突然变得很怪。”

        “……”对迪克突然的孩子气有些无语,只见他拍掉了迪克不安分的手,一边用手梳理着杂乱的头发,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揉乱了迪克的短毛,“我刚才模仿的汉尼拔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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