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门自动锁上了。
汉尼拔仍旧端坐在椅子上,良久他嗤笑了一声慢慢向后靠在了椅背,微眯的眼睛狭长,透出几丝冷光。
汉尼拔慢条斯理的站起身,踱步到门旁边放着的青铜色驯鹿雕塑前,高度到他腰间的迷你雕塑由一个抽屉和下面细长的两条桌腿支撑。
他的指尖轻拂过驯鹿的脖颈,拉开了抽屉。
看着抽屉里的文件,汉尼拔温声自语道:“真是糟糕,散养大的宠物似乎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不过……这也代表着宠物即将彻底成熟了。”
他猩红的舌尖露出一点,似乎是难以抑制的轻舔了一下嘴角。
一周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洋洋洒洒地落在塞廖尔的睡颜上,带着些微的暖意和透过眼皮仍能感受到的光亮。
他的眼珠动了动,有些受不了地翻身躲过阳光的照射。
但翻过去躺了没两秒塞廖尔就像想起了什么,不爽地哼唧了一声,一边揉着眼睛试图睁开,一边伸出手摸索着手机放在床头的手机。
将手机放到眼前时他使劲眨了眨眼才模糊的看到了上面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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