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紧张?”

        母亲的嗓音仍旧如记忆中一样平和,许多人都以为她是语文老师,气质相似,尤其说话时,每个字的咬字都很清晰。

        此时的沉宜,却从中听出一种冷意。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不、不是紧张,是害怕。”

        她用不太稳定的手指指向院墙:“妈妈,我这副模样,是不是……是不是没有资格当你的女儿了?”

        沉容望过去。

        靠近大门的院墙上安装着圆形的凸面反光镜,原本用来给开车的居民观察院里有没有人。

        此时的镜子里,正好倒映出她和沈宜的身影,身体看不出什么,但两个身体上顶着的脸,面貌迥异。

        沉容白皙高洁,气质优雅。

        沉宜大半张脸都被烧伤,红色的疤痕被镜面扭曲放大,如同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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