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保心低低慨叹,举起一只手,黑蟒顿时加快速度,攀上江飞鹏的脖颈,将他的头颅缠得密不透风。
那只手蓦然握拳。
黑蟒蓦然收紧。
沉闷的骨裂声从中传出。黑蟒缠得实在太紧密了,以至于江飞鹏的血和脑浆都没能向外溅出丝毫,全都顺着脖颈向下流淌,染红自己的衣服。
黑蟒松开,末端卷着一条虫躯,虫躯又牵连着无数虫须,徒劳挣扎。
范保心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微笑:“搞砸就回家吧,乖。”
……
“怎么去了这么久?”奚琪问,打量未婚夫的神色。
“不能抽,总得挑个好闻的吧。”范保心笑道,“走,回去开工熬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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