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只有一圈镶嵌在墙壁上的黯淡灯带,散发出朦胧光芒。

        四周很安静,水滴缓慢坠落的声响如同一把锤子,一下一下,将空气锤得粘稠而窒息。

        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好似耳鸣,模糊了对时间的感知,时间仿佛早已停止,又像潜藏在不可知的地方,无声流逝。

        疼痛已经平复很久了,它像蛰伏的海浪,等待着下一轮汹涌。

        麻木的等待中,吕思听到了熟悉的叮声。

        紧接着,门锁转动声、沉重脚步声、液体荡漾声接踵而至,一片黑影笼罩住她的脸庞,她被抬起下巴,被灌下不知是温暖还是冰冷的液体。

        她感觉不到温度的变化,味觉却不然,淡淡的带着金属腥味的味道充斥口腔,同时还有点甜。

        十年前,她知道那是血液,但告诉仅有八岁的自己,那是一碗融化的铁水。

        十年后,她选择了正视现实,那就是血液。

        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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