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摔跤的地方,有一小滩血,工人的裤脚上也有一抹殷红的颜色,想必是他流的。
雾杉觉得不合理。
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是她自己受伤,在没有关闭痛觉的情况下,也会叫出来呀。
可回顾一遍记忆,工人师傅一声都没吭。
有了碧水庄园的经验,她知道血液是自己独有的、判断对方是不是异虫的方式。
雾杉不喜欢血的味道,不过想到对方可能是异虫,小小纠结立即解开。她做贼似的四处扫视一圈,趁着无人,沾了点血送进嘴里。
没尝出异虫血液的甜香味。
但味道并不让雾杉感觉厌恶——这本身就值得奇怪。
于是雾杉又沾点血尝了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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