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盈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就在山斌以为她放弃抵抗时,她一膝盖撞到对方下面,逃向门外。

        然而,木屋的门上结着一张大网,令人作呕的虫须将墙壁和门板牢牢吸附在一起。

        “夫人的脾气,果然对我胃口。”山斌在背后说,声音哪有半点痛苦。

        他是故意的。

        尤盈反应过来了,他故意让自己反抗,让自己逃跑,这是他作为异虫,独特但恶心的前戏。

        她当即决定破窗,却在手指触及玻璃的一瞬间,被破空而来的虫须绑缚四肢,只有脸贴着玻璃,冰冷的雨水隔着玻璃淌下,绝望即将失控的瞬间,她看见了一抹银色。

        汪琨偏爱银色,嫌弃黄金巨镰太过俗气,只有银色的镰刀,才足够冰冷锋利,能彰显他的所向无敌。

        但那不是汪琨。

        那道包裹在雨衣中的人影太娇.小了,全然不似虎背熊腰的汪琨。

        若非恰好被闪电照亮,她都无法发现对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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