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沁领地上死了个董震,主任敲锣打鼓,恨不得把每个人都拉过来开个庆功会,给葛康铭吹上天去。怎么轮到汪琨领地上死虫子,还是三条虫子,主任就完全变脸了?三天两头把师父拉过去审,比审犯人还要凶!”

        马楼一脸不忿,给沉宜打抱不平。

        虽然事实上,时不时被抓过去审问的不光沉宜,还有他这个徒弟。

        沉宜正在思索着什么,闻言笑了一下:“不一样。”

        马楼:“哪里不一样?”

        沉宜反问:“董震死了,杨沁一句话都没说,你看汪琨呢?”

        “都快把隔壁警察局当成自家后院了,让警察死盯着咱们不放……”马楼嘀咕,愈发愤懑起来,“师父,连警察局都变成了异虫的狗,上面就一点都不着急?”

        “急又能如何,你信不信,就连军队里,异虫和它们的傀儡数量加起来都快过半了?上头就算着急,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否则席庆这种依靠讨好异虫领主的角色,根本坐不上主任的位置。”

        马楼长长哀叹一声,但是心底里,油然生出“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壮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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