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最后出去的陈宛儿带上房门,许府医便开口:
「将军身上,是否还有伤口未癒?可否让我瞧瞧?」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虽然许府医和我的身体一样都是男人,但是我的内心还是个未出阁的女人啊!这真的是有点难以啟齿。
我脸一下红、一下白,许府医以为我不愿治疗。
「将军,我随您征战多年,也知道军中都是男子,彼此之间,有时会互相…呃…有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也是有的。有人较不知轻重弄受伤兄弟身体,也是有的,还有人因为没有清理…..」见他越讲越深入,我忍不住打断他。
「我说我说,确实那里受伤了。那伤口还不小…..」我越说越小声。后来,许府医是继三皇子后,第一个看我身下的人。
他一边看一边骂,骂着骂着便哭了出来,直呼那人是禽兽,怎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谢晴心想:看来我是真的伤得很重,难怪这些天还是会反覆发烧。
在许府医交代一长串注意事项后,便离开去抓药。
现下房内只剩谢晴与君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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