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她笑了,伸手去按了按自己的肩,「只是坐太久。」
「坐太久就走走。」夜墨说,「要不要去屋顶看看?」
「你要陪我?」她有些惊讶。
「我走前面。」夜墨道,像陈述一条老规矩,「夜里的屋脊会把人往下抛。」
她失笑:「你怎麽知道?」
「因为我摔过。」夜墨不疾不徐地说完,才补了一句,「有人接住了。」她才明白上回夜墨是被屋脊抛下来,接住牠时,还嘴y说是滑了一脚。
艾莉西娅笑了一下,她顺着牠的语气往下接,笑意很薄:「那人手应该很稳。」
「稳,」夜墨说,「也很温暖。」牠停了停,又收回去。
夜墨没有再说。牠跳下柜台,走到门边,安静地等她。她把茶杯收好,把桌上的烛火吹小,留壁炉那一团红做屋子的心。他们沿着梯子走上去,屋脊的瓦在夜里冷得发亮。巷子於黑中长长地伸展,远处偶尔有一点光,是别家院子里的灯,也可能是星河从缝隙里递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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